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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中篇）两年，五场雪，两个人

（一）你看过戈壁滩冬季的白桦林吗？

     “你看过白桦林吗？”这个刚从别处转来的小男生问着正在吸着冰棍的小女生。
        小女生抬起头，看着他，停下正忙着的小嘴。嘟囔道：“你跟老师说我要跟你坐，我就告诉你！”
        小男生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问：“是真的吗？我可以跟你坐？！”
        小女生猛吸口冰棍，点点头，头上的马尾辨也跟着摇晃起来。

        安排座位时，小女生如愿以常的成为了小男生的同桌；小男生也 如愿以常的听到了小女生的回答——“没有！”
        卢老师用着她那温柔的嗓音讲述着三年级的课本《白桦林》。小女生好奇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看过白桦林吗？”
        小男生摇摇头：“你可以叫我曾子国。我知道你叫亦雪。我也没有看过白桦林。” 小女生睁大眼睛感到很惊讶：“你知道我的名字！！！”
        就在这时，卢老师用着她那严厉的嗓音叫道：“曾子国，亦雪！你们给我把这篇课文默写十遍！！下午下课时交给我看！听到没有？！”
        没有谁敢和老师的威严对抗。对抗者就意味着从严！这是圣旨！是每个小学生老师的威严！所以，当全班走光时，教室里只留下两个小孩子——曾子国和亦雪。

        卢老师检查完作业后，方才让两个小孩子回家。
        天幕开始披上他的黑装。一切在小孩子的眼睛里显的诡异！
        亦雪开始哭起来：“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怕我怕！”
        曾子国递过一颗糖：“你不要哭啊。有我在没有谁敢欺负你的！”
        亦雪将糖往地上一扔：“都是你和我说话。我不要你的糖，我要妈妈！”    
        曾子国为难起来：“你不要哭，你要什么我给你好吗？”
        亦雪擦掉眼泪，问：“好！我要你带我去戈壁滩的白桦林。”
        他点点头：“好，我们长大后就去。”
        夜幕里传来大人焦急的声音：“子国——你在哪？”
       “小雪你在哪？妈妈来了。”
        两个小孩子被各自的父母领回家，亦雪对着曾子国的背影叫道：“曾子国，我们要去冬季的戈壁滩看白桦林，我喜欢冬天！”
        曾子国远远的回应着：“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亦雪没有看清曾子国打的手势。但是，就从那刻起。他们成为了童年时的好伙伴。 童年他们伴着《白桦林》很快就过去了……


（二）   那年的两场雪

        我放下书本，打开收音机。到带。听着 朴树的《白桦林》 。

        他那忧郁的嗓音伴着唯美的歌词飘进我的耳朵里：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亲爱的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刚听完，曾子国就一把摘掉我的耳机线：“亦雪！你又食言啦！罚你做完这张数学卷子。乖哦。” 我的天我的妈我的奶奶。我真后悔和那该死的曾子国打了这么个赌——“亦雪不能听朴树的歌，曾子国不能看武侠小说。直到高考完毕。两人相互监督，不得留情！谁输就要做张数学卷子！”
        其实，我知道他这招是专门对付我的。因为，谁不知道曾子国有颗华罗庚的理科头脑啊！我真是倒霉透顶会遇上这么个克星。我我我欲哭无泪啊我。我开始做这厌恶的数学卷子，愿者服输，这也是他教的。我怎么就这么窝囊我。做吧。我咬着牙做完这张数学卷子。心里想着如何报复这家伙。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议论我身边的曾子国：“他就是那个理科高手。”“好阳光啊！”“好帅的嘛！”我碰一碰旁边的曾子国讥笑到：“没想到你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了哦！还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哦！” 曾子国扔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的本事是越是难办的人越有兴趣；越爱兴风作浪。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女朋友？” 他终于是抬起头看我一眼了。我就趁热打铁：“谈谈吗？又不是叫你去死。隔壁班的怎么样？” 他的脸由白变红再……再……我的妈——变成青色的啦！！！只要看到他的脸变成青色我就知道曾子国生气了，而且气的不浅！十年的同学关系我还是了解的，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我亦雪还是有的。 “那个那个，数学卷子还真难做哦。是吧。”我的个性是遇到别人发怒时就会顾左右而言它。他却笑起来：“那么怕我，就跑啊。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啊！” 我也呵呵笑起来。我的个性是被人别人说中就会不好意思傻笑。看来给他找女朋友的事情是没戏了。 这小子命真大，几回都报复不了他！ 过生日时，曾子国送我一张标本——枫叶标本。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我问他怎么送我这个破玩意时，他不好意思的挠一挠后脑捎，说：“别人送我的，我觉的好看。觉的你会喜欢就送给你了。”我本来还蛮感动的，听到他这么一说，我都感觉我是捡破烂的主，专拿别人不要的。我朝他番一番白眼：“曾子国你你你你！！！！”

         他的脸反而更红了，嘟囔着：“我一定带你去戈壁滩看白桦林。你不要生气！”
        这哪跟哪啊！ 但是，他就是这么厉害。只要一听到“白桦林”我就气不出来了。 我的生日是冬天过的。那年有好多女生对着五星国旗宣誓：“不能减肥绝不罢休！”于是，每天早上都能看到食堂的阿姨抱怨包子馒头不好卖。曾子国递过一张纸条：“你已经够瘦的啦，不要和其他女生一样去减肥哦。胖一点也蛮可爱的嘛！”我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减肥来着！这小子真会瞎操心。我想增肥还来不及呢！“大家明证谁不知道我亦雪是出了名的苗条淑女。”我给曾子国回到。朋友们知道后都说我好福气有这么个蓝颜知己。我摸一摸我的短发，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素闪过。

        高二时我休学了，原因是病的不轻。不得不休学。可是我的数学却好的不得了，名字也开始在那老“尸”嘴里跳起舞来。其实，这还真亏了曾子国的激将法。走时，我和每位同学拥抱。没有哭，说实话我还真的没哭过，除了小学三年级。也就在那时我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苗条淑女”。曾子国没在教室，这小子第一次落荒而逃。 我背上书包，往学校外走。希望能看到曾子国。走的像蜗牛一样慢。在这段时间里我想起了我们之间的许多往事，想起了朴树的歌《白桦林》。不知不觉我居然就流了眼泪。这很稀奇，真的很稀奇。 “曾子国龟孙子，胆小鬼。”我在心里骂着，泪就顺着脸庞往下淌。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爱哭鬼，谁欺负你啦！”我抬起头，看到了我的曾子国，那个说要带我去看“冬季里戈壁滩的白桦林”的男孩子。我用手胡乱的檫着眼泪。

      “你才是爱哭鬼呢！我……我……我要走了。曾子国。”我小声的说道。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我的眼泪还是没能控制住。像段了线的珍珠一样没完没了的往下掉。
         他伸出手，檫掉我的眼泪。说：“你不是还要回来的吗？我们还可以做同学的啊！”
        我仿佛又看到那个递给我糖叫我不要哭的小男孩。我点点头。
        和他说再见时，他又一次像个老马子一样嘱咐我：“亦雪小姐，你不可以去减肥哦。知道不知道？”
         我吸吸鼻子：“讨厌！你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去减肥！”
       “不可以听朴树的歌！他的歌很忧郁，而你不可以被他感染。知道不知道？你要天天快乐病就好的快。”他郑重 的嘱咐道。
        我点点头。 “那你还带不带我去看白桦林？”
        我的个性是不能这样就要那样。
        他微笑着对我点头：“哎呀，真实一个外表斯文，柔弱，内心倔强的小女生。这个你也记得！当然。而且是你最爱的冬天去。”
        这是冬天他对我的又一次承诺。天上下起了一场毛毛雪，不冷，却持续了三天。

        一年之后，我十八岁。这时他已经在读高三了。
        度过了一个没有子国真实的大活人只有子国写的信的生日。我还是收到了他的礼物——枫叶标本。他依然说是别人送的觉的我喜欢所以给我的。我就奇怪怎么他老是收到那样的礼物；却不去奇怪我怎么总是收到他这样的礼物。
        生日那天下了好大的雪，飘飘洒洒铺满了一层。我的头发依然是短的可怜。
       “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 我在信里问他。
       “你不就是短发吗？只要健康，长发短发都无所谓！”这是他给我的回信。    
        我没有去理发店。头发能触到肩膀上时，我给他寄过去一张照片。他回到：“亦雪的长发好可爱哦。”这家伙终于漏出狐狸尾巴了。我笑道。
       我没有像子国说的那样重返学校，也没有去减肥，更没听朴树的歌。即使他给了我一百万！
       要不是，老妈反对我留长发，我相信，子国是绝对可以看见我长发飞扬的摸样的。
       快临近新的一年时，天空又飘起了一场大雪。很冷，还好只持续了一天。可是我却真的很冷…… 那年，我和曾子国一起欣赏了两场雪……

(三)    这年的三场雪

        我没有返校，我第一次在曾子国面前食言了。可我却选择了一条捷径偷懒的人生道路——职校！一面读书，一面学成人高考。
        子国依然会给我写信，他一直都在鼓励我。我也就一直这么“窝囊”对他的话鼓励言听计从——认真读书。这小子真不像话，信是越来越精辟了——简短；时间是越来越宝贵了——一个月才“一封”！而我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他在信里安慰我的胃口：“没时间啊。”然后开始和我讨价还价——“每月一封”！
        我的职校生活就是在每次的希望中守着失望又在每次的失望中重燃希望中度过。可我依然开心。
        十一月份，我给子国寄去本年度的最后一封信。信扔进信箱，我听到“咚”的一声。很响，很刺耳。    信箱居然是空的，只有我一封信！我的心也跟着“咚”的跳了一拍！

        那天，下起了雪。我后悔没有在看完雪景之后给子国写信。要不然他也可以感受到我现在观雪景的快乐。
       朋友拉着我在雪地里又跑又跳，我的身上全是雪花。短发上细细的一层白色。
        晚上，雪停了。我开始感觉到有点冷。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三个星期，四个星期，五个星期，我还是没有收到他的信。
        十二月底，下起了一场大雪。风裹着雪，雪夹着风。拍打在我的脸上。又痛有冷。
        花园里有一群女生在嬉戏，楼上的男生朝她们扔雪球。惊起一地雪花。
         开心吗？我笑了，痛苦吗？我还不这么认为！我的个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雪下了一天就停了。期末考试结束的最后一天，又下起了一场雪。我要写信给子国吗？我咬咬牙——不写！！！
        回家度假时，我没有看见曾子国。他搬家了！！！！！！！哈哈哈哈，我狂笑。泪水中，我看见今年最后一场雪！鹅毛大雪！依然还不知道“冬季的白桦林”是什么样子。
         曾子国你也不过是一片雪花。天放晴时你也会融化的。
         我将他所有的信都烧毁。烟灰夹着雪花一起随风飘舞。
         我隐隐约约看见有个小男孩对那个小女孩子说：“你看过白桦林吗？”
        “好！我要你带我去戈壁滩的白桦林。”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许变不许变不许变……
         假期一结束，我就去了深圳实习。和我自己的三场雪作了简单的告别——“曾子国，再见！”

（四）2006年1月17号冬季里的白桦林

        我像平时一样，准时的在冬天的6：30睁开闭了一晚上的眼睛。一线亮光透过绿色的窗帘窥探进来。脑子里始终都在疑惑：“会不会迟到？”。只要这么个问题一闪进我的脑袋，我就没了丝毫的睡意，整个人都像上了弦的弓箭般崩紧了准备破空而出。
        老妈曾经为这事专门指责过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紧张啊！读个书又不是叫你去上战场！”。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没差说出那个什么“为国捐躯”的话了。
       学生时代就是那样，做梦都是梦见自己在做着那巨长巨长的试卷，答也答不完。等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握笔的右手居然满是汗水。还要在虚惊一场后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问题的试卷。

        今天，也一样。回想自己在梦里的情景——我站在白桦林，带着微笑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这是1月18号。我在清晨6：30回想1月17号梦里的那场大雪！
        那雪是怎么大的呢？
        雪花落在我的头发上、紫色风衣上、睫毛上。我看见我的呼吸。因为，我看见我呼出的白色气体在慢慢的随着下落的雪花飘到空气中。可我却一点也不觉的冷。
         那片白桦林呢？
        当然，我一直希望能去戈壁滩去瞻望小学课本里的《白桦林》。事隔十几个春秋，没想到我居然会在梦里面和子国说的“冬天的白桦林”相见。而却已经只有我一个人，物是人非！子国还是没有兑现他给我的承诺……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再想那场美丽的雪景。阿姨被我的声音惊醒：“年轻人叹什么气啊！”我摸到枕头边的手机，这时刚好是7：06分。剩下的时间足够我吃早餐。（我的生物钟是很准时的）这时我抱以一笑不再想，也不说话。起床，穿衣服，洗刷，梳理头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的头发终于没有再剪！要知道我在2005年剪了两次头发，而且两次都是短的可以和李宇春媲美了。要不是朋友的劝阻，我相信我在大冬季还是短发。如今却也可以扎个小辫子了！
        曾子国，你知道吗？那个假小子终于向你说的那样长起了长发，而且依然是你说的那个外表斯文，柔弱，内心倔强的小女生。我可以保护自己了。
        可是，曾子国，你都看到了吗？


        上班，我站在面包车面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等着商家的货。一个送货的老板问：“亦雪，你还会开车？真了不起。” 我还没说“不会！”他就夸我了不起！我的个性是对于赞美一律不反驳。快乐的回应到：“是啊，你要不要来坐坐我开的车？”当然，我敢保证坐上我的车那就是——“独一无二”——一去不复返！

        回公司时，我又看见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音响店的男人。高高的个子，浓密的黑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白皙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双眼透过眼镜显示出他的智慧。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温暖。就像冬日里的百合花一样温暖。尽管，冬天可能没有百合花。他依然悠闲的打理着他的店。如果那就是他开的店！我想：“什么时候我得进去买上一盒磁带或光盘来听听。”
         一路上我的脑袋依然没停止过思考。就比如现在我正在考虑要买什么磁带或什么光盘。 是朴树的歌呢？还是？还是刘若英的歌？

       “不可以听朴树的歌！他的歌很忧郁，而你不可以被他感染。知道不知道？你要天天快乐病就好的快。”

        我又看到那个男孩对那个女孩讲这句话的情景。
        天！那我该怎么办？我开始变的左右为难。
        原来，曾子国一直都没有和我再见，他已经成为了我行事时的一种习惯。 曾子国，你知道吗？我该怎么办？

（五）走进白桦林

         今年还没有下雪，我却梦见一场大雪。

        我问JJ：“梦见下大雪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JJ摸摸我的额头，再摇头到：  “完了完了，思想混乱了不是？”然后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你看我哪点长的像会解梦的周公？”我无语。
        晚上一个人顶着风打的去市区里玩。JJ知道肯定要认为我脑袋进水了。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那家不知叫什么名字的音响店。我仰起头看看招牌——“白桦林”！！

         白桦林！白桦林！！白——桦——林！！！我语无伦次。心口狂跳不已！有一种不能呼吸的感觉。我走进这家音响店。一个甜美的女孩子走过来，问：“小姐，你需要什么？”
         我说：“随便看看。”我开始在一排排的货架面前挑选我爱的刘若英，却没有看到朴树的影子。
         我问：“你们这有朴树的歌吗？”
      
       “那么忧郁的歌小姐还是不要听的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寻声望去，居然不是白天看到的男人，而是一个休闲装扮的大男生。世界上居然还有不想做生意的主？！我讥笑道：“你本人忧郁就不要说本小姐忧郁。我听的是音乐，并不是忧郁！” 他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我看见是一本饶雪漫的新书《左耳》！这世界上居然还有男生喜欢老坏的书。而且还是个大男生？！我算是开眼界了。
        我的个性是损了我雅兴的人一律得听我损他：“你不怕看了《左耳》会得忧郁症？”
        他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的女孩子。人长的秀气，嘴巴更是不饶人。老坏的书像诗。读她的作品是痛着并快乐着。”
        我不得不佩服起他来，他连饶雪漫的外号“老坏”都知道！！！
        我的个性是遇到了知音就会放下我那“刺猬似的防护服”。听这个男孩讲一个古老的故事……


（六）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

    

        当他讲完故事时，当那个甜美的女孩子开始放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时。我惊慌不已，落荒而逃。就在我转身踏出“白桦林”的门槛时，那个大男孩抓住我的手臂。

      “你不要逃，我知道你是亦雪！”

        我奋力挣扎着他的钳制。不想听他的片言片语。是的，我见鬼了！朋友们你们看到这里也应该联想到了——我遇到“曾子国”了。
         他紧紧的抱住我，我挣扎着：“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亦雪，不是！！！请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叫警察了！”
        但是，没用，我必须受他的钳制听他的唠叨：“我知道你是，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就五分钟！”
        我盯着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答应了他声泪俱下的请求。 “我给你写过信，可是，你却没有回音。向你妈妈打听说你去深圳实习了。我知道我写的太晚了，可是也想早点给你回信。但是，太晚了。我失去了你的联系。你妈妈也不肯告诉我你实习的地址。我知道你恨我了。”

        我想起那年的两场雪和那那年的三场雪。

         他的脸上全是泪水：“我上了大学后就给我舅舅打工。我相信只要留着‘白桦林’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你。当我听到你说起白桦林和朴树的歌时我就知道你就是亦雪！”
        “我爱你，亦雪。真的，我爱你！”
         他的眼泪还真是不值钱，流的越来越欢了。
         我问：“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没有听朴树的歌。一直都没有减肥，即使你给了我一百万！” “我一直在听刘若英的‘后来’，可是，你知道吗？她的歌比朴树还忧郁还寂寞？！”

        音响店只有我和曾子国在里面，那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我接着说：“我梦到白桦林了，冬季里的白桦林。可是，我只看清雪景没有看清白桦林是什么样子的！你欠我一个承诺。你知道吗？”
         我的个性是有仇必报，有问比说，有债必追！ 他伸过手来，檫掉我脸上的泪水。原来我的眼泪也不值钱！
        “亦雪，我带你去看冬季里的白桦林好不好？你给我机会吗？”
         我点点头：“好！”
         我们同时伸出那个在三年级没有伸出来的小拇指 紧紧地扣在一起，郑重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尾声

       今年，我终于追回了曾子国欠我的那笔债！我们冬季去了戈壁滩里看白桦林。想听听我们在今年看到了雪景吗？呵呵，秘密哦——不告诉你！不过可以透入给你一句：“我的个性是遇到了真爱就绝不放弃！”


后记

你相信周公解梦吗？我相信并一直都期待我的每个美梦成真！

七嘴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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