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相食
发表于: 2004年10月07日 14点53分 点击： 2039
1999年的美国纽约城市，是最复杂，最繁华的城市。八十年代的中国人，每个都喜欢到美国纽约赚钱，当时他们的赚钱方式称之为“挖金”，也就是被美国一些金矿公司以廉价的工资聘用成为挖金工人。为什么要到美国？因为美国的金钱比较高贵，比较香，也因为这个原因，美国纽约的唐人街就这样诞生……
[前言]
文/乖乖的烟火
“快点，快点……”这句话在美国的街上，我是最常听到的。这里是纽约的唐人街，也就是西洋国家较多华人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复杂，马路狭窄，一般车辆都很少开进小路。现在的时间中午两点多，这条街上的行人，车辆都很多，唯独是靠近墨西哥街范围那里，人群比较少。走在街上的人群多数是华人，有学生，中年人，有钱人，老人，很多人。在美国的唐人街，较为枪眼的是少部分的美国人，黄金色头发那种。我站在这个金铺的对面，里面那个五官精致的小姐正在游说客人买金，我到这边的目的，不是为了看金铺美女，是为了杀死正在跟美女交谈那个客户。
那个客户的名字叫张智力，是个华人，据我所知他是纽约最大百分拆家程昆的手下。几天前，他在这里附近的一个地下舞厅闹事，开枪打死了我的兄弟。关于那天晚上的传闻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我的兄弟首先拿起酒瓶扔响他，然后他反击打死了我的兄弟。另外一个版本是他去骚扰我兄弟的马子，然后被还出手打人，为了他那高傲的尊严，他拿起他的自动手枪，往我兄弟的身上，手部以及腿部开了七枪，就是因为他是程昆的手下，所以才可以逃出那个舞厅。我并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实的，我在乎的是我的兄弟，我那死去的亲生兄弟。
我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金铺，我跟在他的后面，在他走到快转弯的地方时，我拿出我的灭声自动手枪瞄准了他的头部，开一枪很准确的打中了他，在连发六枪，把他放在我兄弟身上的那七颗子弹还给他，当时街上出现一片混乱，我在混乱中逃跑了。我扮作冷静到了对面马路的一家音响店，装着购买影片的样子，看着纽约的黑人警察封锁了那条马路，以及收到风声赶来的他的手下，以及很多唐人街的小混混。我知道是有人看到我开枪，但我不介意，反正我现在已经逃出了。我曾经犹豫过，难道我不怕横尸街头吗？不怕坐牢吗？我知道如果法律上要追究，侦查的话，我想他有更多的仇家，而我只不过是个餐厅的洗碗员，怕什么。
那一刻，子弹穿过他的头部的那一刻，看着他还来不及转身就倒在地上，我估计在20秒内他或许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可以看到我的就只是他的灵魂，站在那里瞪着我，他是毒贩，黑社会的老大。他是恶人，所以他必须死。他贩卖白粉，也就是非法出售海洛英，他该死，他死之前还害死了不少人，有多少人因为染上了白粉而导致家破人亡？他专门以软性毒品欺骗年少的无辜无知少女，他该死，我不应该睡不着，为什么我会恐惧，为什么我怕，难道我做错了？我的亲生弟弟的性命，那些无辜的人的性命，我拯救了很多人不是吗？我是英雄，我不是杀人犯……我……我不是杀人贩……
我要回国吗？我不知道，心里面的挣扎让我陷入游魂状态，今天工作被老板臭骂了多少？我该不该去自首？张智力害死了很多人，受到应当的惩罚，那我杀人了，是不是也该受到应当的惩罚，法律的制裁？我走在街上，看着那些小混混，总是觉得他们在监视我，像我伸出魔掌，想要夺取我的性命。我心虚了吗？纽约的唐人街，依然是这么脏，满地都是垃圾，到处都是小偷，有人在街上卖鱼丸，有人在街上卖报纸，这里是美国吗？怎么外国人这么少，除了那些警察，那些游客，这里都是中国人。
杀人后的第三天，我仍然很挣扎，到底要不要回国？记得当年弟弟跟我在家乡收买了很多人情，才辛苦到了美国，没有身份的在这里生存，我们的梦想是什么？弟弟说要在这里赚一笔钱，然后回去家乡，娶个美丽的老婆，买个房子，安稳的度过下半生。今天听说有个人被杀死后扔在垃圾桶里，他的死相残酷，尸体的脑部不见了，怀疑是被老鼠吃了。夜里，秋天的纽约特别冷，秋风吹起的时候，象是一股寒风直击肉体。有个人在跟踪我，为什么要跟踪我，我已经走到暗黑的小巷了，我的手刀，我转身，看着他仍然往我的方向走……
冬天了，这个坚固的空间特别寒冷，我的四周都没有人，我记得我今天是被一个心理学家约了。我现在是个红人了，经过那几次的刺激，我成了一度红人，一级杀人犯，被美国FBI誉为高度危险人物，我真的很荣幸可以遗臭万年。我住在这里很安静，一般来说我每天只可以听到三次脚步声，回音很重那种，每次都是给我送早餐，午餐和晚餐，而我是禁止吃肉的，这三个月来我吃的都是素。现在是下午三点，有个脚步声很快的向我这里走进来，是个华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华人了。他坐在我的房间对面，一开口就问我：你总共吃了多少人？
我犹豫了一会，然后笑着对他说：我总共杀死了四个人，我是曾经的英雄。他问我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英雄，我就跟他说了关于张智力的事情，然而我看着他的笔一直不停的在写，在这个沉闷的空间无形中制造了一些恶心的声音，我哄了一声，看着他对我一点恐惧也没有，反而目光凌厉的看着我桌上吃剩下的菜，环视了我的生活环境后再继续写。他接着问我，可不可以描述第二个受害者Richmond Betin的情况，我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我就直说关于他被我吃掉的故事。
那天，是我杀死张智力后的第三天，我半夜睡不着走在街上，那个寒冷的街上。我发现有个人在跟踪我，然而我是故意走进小巷，目的就是为了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何在。这个人原来是个白鬼，也就是美国的白人，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因为我不懂英语，可是我一直听到我熟悉的那个字：Fuck，而且这个字说了很多遍，他一步步的靠近，我就拿起我的手刀，往他的身上插，把刀拔出来在插，当时我记得我插了四刀，他倒在地上，我很害怕，不敢看他那带着怨恨的眼神，直到他断气，为了掩盖我的罪行，我故意割开了他的头部，把里面的那些“脑”拿出来。然而我也是把他的尸体放在垃圾堆里。回到家后，我把那些“脑”放在厨房，然而我在想，如果把这些拿来煎蛋会是什么样的味道？放店青葱，洋葱，糖，盐，味道会是如何？我的心里很害怕，最后我还是吃了那些人脑。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心理医生咳了三声，后继续写他的笔录。我接着说：其实人的脑也蛮好吃的，他抬头看了我一下，我伸出我的舌头，他微笑了一下，继续问我：那为什么第三个受害者只剩下下半身和头？我接着说，我的故事还没说完。我吃了那个人脑煎蛋后，发现人肉其实很好吃，接着我回到那个垃圾堆，把那个白鬼的手砍了下来，那回家打算明天再吃。后来我发现原来人的肉更加好吃，不过可惜我已经吃饱了，不然我还想吃掉那个人的大腿。
那个心理医生突然停笔了，然后拿出一个录音机，叫我继续说。第三个被我吃的人，是餐厅的服务员，我并没有完全吃掉她的上半身，我只吃了她的胸部和她的心脏。接着那个心理医生问我，为什么只是胸部和心脏？我当然要告诉他，因为我暗恋这个女人很久了，不过她却一直拒绝我，我当然要吃掉她的良心了。我很记得那天，下了班后我叫她到我的家拿影片，她跟我一起走回去的，然而到了家后，她说她在门外等我，我说了一句好就转身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脚不停的踢我，直到她无力反抗，昏了过去。当时我的概念只有一个，既然不能拥有她，就吃了她。她断气了，没有反抗的样子真的很美丽，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慢的脱掉她的衣服，内衣，内裤，看着全裸的她，我真的很兴奋，我抚摸她的身体，趁她还有一点温暖的时候，我奸了她。毫无丝毫的激情，我还是动手煮饭了。首先我把她放到浴缸放血，然后在用刀把她的头盖割开，取出里面的脑，然后再把她的胸部割下，再取出心脏。我选择脑煮汤，胸部拿来煎，至于心脏，我把它剁碎，作为胸部的配料。我发现女人的肉必男人的肉好吃多了，我看着那没有胸部的上半身，我觉得很丑，把她砍了下来，分开包进垃圾袋，扔到垃圾场。那个心理医生接着说：为什么第四个受害者只是吃了一个大腿？我当然很清楚知道，因为上次我没有吃掉小麦的大腿，这次要尝试一下人的大腿，会不会很滑口，很嫩。
那个心理医生停掉了录音机，把文件放好，然后跟我说，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理了。他收拾好文件后就离开了。我觉得他好有自信。几个月后，我收到了他的信。信里面的内容说，自从我杀死了张智力后，心里面的心虚导致我精神错乱，因为压抑了很久，所以陷入歇斯底里状态，偶然的机会中学会了吞食同类。我觉得可能是错的，又好像说中了我的心态。我很失望他没有继续听下去，因为我第三次吃的，不是那个女人。我给这个名字叫做李讯的心理医生回信了，心里面的内容，我一个字一个字把第三次吃人的过程写出来，最后还问了他一句：食人的英文是什么？过了好久，我才收到李医生的回信，他跟我说食人的英文是Cannibal，另外一个意思是同类相食。如果我没有告诉李医生我第三次吃的是什么，或许他们都不会知道，原来死的总共有5个……
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