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楼下那个女人
发表于: 2004年07月28日 22点19分 点击: 2093
http://gs.chinamp3.com 2004-05-20 12:14:57 原创作者:走了
歌曲名: 楼下那个女人 歌手名: 游鸿明 相关铃声
2003年7月3日下午4时,咽下了12瓶啤酒的我,光着膀子,率领着跟随了我3年之久的本田AX-1,以至少不低于60M的时速,沉重地打击了一辆农用三轮。
AX-1壮烈地牺牲了,终于随了我抵制日货的心愿。
我以八根肋条,一根锁骨,一片肩胛骨,和一小片颅骨骨折的轻微代价,宣告了这场战役的胜利。
分居两年多了,我那个家,我是唯一的留守部队,很愉快,很放纵,很狭义,真正的1949,真正的麻木,真正的失去平衡的留守了两年。
这块宝邸,我很珍惜,白天轻易不用,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将其占有,生怕别人偷窥去了我对它的贪婪。
这会儿没办法了,它成为这场战役结束后可以归属我的唯一战利品了,想省着用都不成,非得奢侈的使唤才行。
第三天的下午,滴答了两天的雨累了,天还是执卓的阴着,有点凉风。
断粮两天了,不能老喝水呀,有点太对不起胃了,咬了咬牙,决定下楼找家需要扶贫的馆子。
刚挪了一层,楼道自下而上的渐渐传来了一串听上去憔悴,疲惫,夹杂着失落的年轻女人的高跟鞋声。
焦急战胜了疼痛,缠满绷带的我,加快了挪移的步伐,生怕满足不了好奇心。
老天真是可怜我,高跟鞋的声音虽然慢,但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终于到了该转弯的地方了,我停止了挪移,热切地注视着这个,低着头还没发现我,但正一步步逼近的女人。
猛然间,她好象被我的拖鞋给电到了眼睛似的,惊恐地抬起了被雨水淋透了的头。
天呐,我真的太佩服我的胃了,它哪是想吃北东啊,这分明是指引我来饱餐一顿天下第一的秀色大餐啊。
伴随她那瞬间的惊呆,是我紧接着如塑像般的惊呆。
然而那瞬间的永恒,如流星般划过,她迅速的避开了本应属于她可正由我霸占着的领地,侧开身,低下头,快速的从我身边掠过,同时仓促的将手伸向包里,找寻着钥匙,慌乱的打开了位于我楼下的房门,却把那摄人魂魄的香气毫不吝啬的扔在这。
咣,关门声将我从塑像里拯救出来。莫名其妙,饱了。我在没缓过神儿来的状况下鬼使神差地到家了。
走到窗前,点了根烟,希望凉风能让我清醒的快点。
爱真的需要勇气---楼下传来了梁静茹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直到全楼的灯都黑了。雨好象歇够了,又来了。
不知到是歌声,还是那香气,我的伤在几天后不疼了。还养成了经常的不规律的下楼的好习惯,并且在楼下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终于在一个傍晚,当我在楼门口抽干了一盒烟即将上楼的傍晚,楼到里自上而下的传来了那期盼已久的高跟鞋声。这时耳朵清楚的把我的心跳声传给了大脑。
这次她看我的眼神没了上次的惊慌了,有的只是冷,在她留下香气的刹那。
不好意思,上次没吓到你吧。
呵,我吗。
你好象挺喜欢梁静茹的勇气。
是不是打搅你了。
不不不,没有,我也挺喜欢的。
我就住你楼上,以前没见过你。
我搬来时间不长。
我说呢,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能没见过吗,哎,你这是去哪儿,天快黑了,这小区人少,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没关系,我一人闲着没事,反正也得散步,你不介意吧,你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这个点出门,要不就是饭局。
是的,有人来接我去吃饭。
肯定的,我要象你这样,请客的天天得预约,还得看心情,吆喝,这院里什么时候多了辆大奔。
那是来接我的。
嗷,是吗,那我不送了,认识了,往后什么事需要帮忙就言语。
她走了,我又买了盒烟,上楼了。上楼的时候,感觉那些乘凉的邻居好象在悄悄地研究什么国家大事,挺神秘的。
凌晨3点多,那熟悉的高根鞋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凭添了许多醉意。我在听到钥匙多次掉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后打开了房门,下了楼,在楼梯拐角处,看着正在艰难地拣拾着钥匙的她的小屁屁干嗑了一声。
你,你怎么,哦,怎么,起的这么早,哦,早啊。
哎吆,这酒可不是什么好北东,喝的难受了吧,来来,钥匙在这呢,吆吆吆,轻点,这还断着呢,来,这边没事,扶这,灯在哪儿,行了行了,别动,摸着了。
嗷,对,哦,对了,你一伤兵。
你记性还真好,这么点小事儿,还没忘呢。
忘,我忘的了吗,那天还以为见了鬼了呢,没个十年,哦,八年,可忘不了。
先别忘了,先吐吐吧,瞧瞧,这不糟蹋自己吗,嗨,来,擦擦嘴,我去给你倒点水,漱漱口。来,躺下,好好歇着吧,我先上去了。
别走,你别走,我还没喝够呢,陪我再喝点。
还喝,不要命了。
不喝可以,但,哦,你不能走,陪我聊会天。
别起来呀你,好好,只要你跟这好好躺着,我就多待会儿。
这还差不多,你不是喜欢看我吗,来,看吧,让你一次看个够,看吧,想看哪,这儿,还是这儿。
吆吆,你可别脱呀,我这还伤着呢,受不了这份儿刺激,你赶快穿上,要不我真走了。
哈哈,怕了吧,你这傻瓜,多少人朝思慕想,你机会多难得啊,还不珍惜,真笨,大笨蛋,大笨熊,臭狗熊,走吧,你走吧。
哎,别哭,别哭啊,小点声,我逗你玩儿呢,我不走,吭,好了,好了,不哭,我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行吗,不哭了,乖。
谁是你的乖呀,你知不知道,当一个女人想哭的时候,你越劝她,她就越想哭,笨熊,你给我放歌听,我要听勇气。
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别人睡觉了。
我不管,我就要听吗。
好好,听,小点声行吗。
终于作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梁静茹的勇气)
大笨熊,你喜欢这首歌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听明白意思了吗。
我感觉吧,就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奋不顾身地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的人,骑虎难下,然后只能掩耳盗铃式的不断给予自己鼓励和安慰。
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呀,还说喜欢呢,根本是在骗人,大笨熊。
不是,我还没说完呢,我认为这爱呀,实在不需要勇气,就算你有天大的勇气,遇到了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人,就算你和幸福只差一步了,又有什么用呢,他该走还是得走啊,因为他的心早就另有所属了,最终,那勇气的最大表现,不外乎就是把他杀了,然后再自杀,这又何苦呢,你说。所以我认为,爱需要的是运气,能遇到一个你喜欢他和他喜欢你一样多的人,过一辈子,太难了,实在太理想话了,这种事儿在这个世界上好象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反正我没有碰到过,你说这爱能不需要运气吗,还得是天大的运气才行。嗨,嗨,怎么说着说着又哭了,不哭,乖,不哭。
你说准了,我就是一个曾经和幸福离的很近的女孩,可这一近就是七年,细数着这七年因幸福带给我的伤疤,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可距离幸福的这一步却终究没能跨越。
你说的是不是来接你的那位,不是挺好的吗。
哼,是他,是挺好的,成功男人的典范,我呢,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附属品,在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出现的附属品之一,可我却为他付出了一个由女孩成为一个女人的全部辛酸历程,留给我的却只有伤疤,这种伤不像你身上的伤,可能永远也无法痊愈了。
我好象有点明白了,好了,不哭了,咱不想那伤心事了,你家还有酒吗,我陪你再喝点。
真的,说话算数,不能反悔,谁要是耍赖,就是麦兜兜。
前提是你不能再哭了。
好吧。
你家有迪克牛仔的歌吗。
没有。
等一下,我回去拿。
不行,你不能走。
我不走,一准回来,回头咱不是还得喝点吗。
不准耍赖,你要是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
等着,很快。
抖掉烟灰,像爱情化成灰,吐的烟逼双眼又落泪,戒不掉爱你的隐,我赔上憔悴,慢慢我会枯萎日以继夜-----她的房间里飘起了迪克牛仔的爱你的宿命。
来,干了。
哎,这可不行,我干了不要紧,你得慢点,还听不听我讲故事了。
听,当然听,你这个笨熊还挺有意思的,你像个痞子,哈哈,是不是。
我不光是个痞子,还是个流氓呢,你不害怕呀。
害怕,要都象你这种流氓,还好了呢,说说你那伤是怎么回事。
我那伤,就是因为这酒,本想借它来浇愁,没想到给浇大了,所以这北东啊,得分什么时候用,什么场合,什么心情用,该用多少,绝对不能乱用,我这就是血的教训,等于拣了条命,不过拣回来的这条命好象比原来的那条命明白了许多。
那你想浇的是什么愁啊。
愁啊,多了,你的愁我都有,还有你没有的愁,来,你也干了吧。
那天我醉了,醉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我们俩之间到底作了些什么,只是隐约记得她吻了我。
在家痛苦的睡了两天后,突然想起了楼下的那个女人,下去敲门,没人开门。
后来问了邻居才知道,昨天傍晚那辆大奔来了,就在楼下,他俩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女人打了那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走了,头也没回的走了,据说楼下的房子是那开大奔的。
夜深了,我却一直在听游鸿明的那首---楼下那个女人
很少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 她是那种让人一眼难忘的人
长长的头发紧贴在细薄的双唇 怎么有人美得如此不沾风尘
偶然间我和她错身在走道 她低着头快步地移动双脚
她又让我联想到一只小鸟 终生被囚禁在一座监牢
有一段时间在夜里闭上眼偶尔也会听见
有点低沉的一阵歌声 用一种很轻的口吻
反覆唱着 心中那一段不去的伤痕
回忆 过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 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 情难了
我是第一个和她说话的人 这也成为大楼里的八卦新闻
听说那男人有家世出身是豪门 她的身份则是作他背后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的关系太伤人 又为何要甘心的将自己绑捆
当感情纠缠到难以放手 让多少有情人都为爱消沉
终于第一次见到她的男人
靠着车门 她的双肩微微抽动
微暗的灯光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不知道今夜是否还会听见 她的歌声
2004年4月19日凌晨 济南
七嘴八舌:
对不起了,今天因为济南分公司的人二度向老板投诉我(虽然我不怕),我现在对济南的东西感冒!
但是还是很感动!女人,命啊